《临渊羡渔》我从河里捞起来一个少年。
少年细皮嫩肉、衣着华贵,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,我将少年带回了家。
我的家便是渭河边的一座茅草小屋,带个小院,晾晒渔网和鱼干。
在我还是襁褓大的时候,被装在桶里顺流而下,打渔的师父救了我,师父孤身一人,无儿无女,便把我养在身边,解个闷。
师父没事的时候便喜欢在院子里坐着抽旱烟,阳光把他的皮肤晒的漆黑发亮,时间再给他的脸上刻上一道道的皱纹。
师父吸一口旱烟,吐出一个灰白的烟圈,砸吧着嘴便开始给我讲故事,讲的多是一些道听途说的与水鬼相关的故事。
与水打交道的人,既爱它,也敬它、怕它。
师父走后,我便一个人守着小屋住着,行船打渔,干着师父的老营生。
我的水性极好,偶尔也捞捞掉在河里的人,只要价钱合适。
天色转暗,我点燃一支蜡烛,坐在屋角抽旱烟,等我吐出第五个烟圈的时候,躺在床上的少年终于睁开了眼。
“咳咳。”
少年咳嗽了两声,我熄了烟袋,倒了一杯水端给少年,“你醒了?”
“这是哪?
你是谁?”
少年半坐起身,十分警惕的看着我。
“张家岩。
小渔。”
我说着在他身侧坐下,摊开手掌,“我救了你,二十两银子。”
“二十两银子?”
少年裹紧被子,“我没有钱。”
“没钱也好说。”
我笑着伸手捏捏他的脸,“你就留下来,嫁给我。”
少年皱了眉,偏头躲开,裹着被子往墙根缩了缩,“你别过来。”
“好,我不过来。”
我特别好说话的点点头,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少年看着我,不愿搭话。
我也不恼,继续问:“你是怎么掉进河里的?”
少年红了眼,只是道: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也罢,你若不说,我便叫你狗蛋吧。”
我好脾气的与他商量,“总要有个名字不是?”
“子谦。”
少年咬了咬唇道,“我叫子谦。”
我笑了笑,纵使没怎么读过书,也知道“谦谦公子,温文如玉。”
大抵说的就是眼前这样的白嫩少年吧。
“子谦,今天也有些晚了,就先睡下休息吧。”
我道,“明日再带你出去走走。”
子谦点点头,看着我,示意我可以出去了。
我却脱了鞋,上了床,道:“不巧的很,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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